第一百九十五章流放千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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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齊湛！”孟德昭剛才當著孟萋萋的面，稱呼的是齊湛的表字“澄泓”，但是孟萋萋一走，他就直呼其名，臉也板了起來，“你究竟打的是什麽主意？
齊湛道：“您這是什麽意思？我聽不明白。”
孟德昭道：“你費盡心思，要娶如意，現在我和顧家又都下了獄，你敢說，這其中沒有你在背後推波助瀾嗎？”
齊湛平靜地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真的是被冤枉的嗎？”夢澤長斬釘截鐵地道：：“對，我就是被冤枉的，我是清白的。”
齊湛道：“是清是濁，皇上那裏自有定論，輪不到我置喙。”
孟德昭道：“不管我是什麽樣的下場，我都認了，但是，你為什麽要針對如意？”
齊湛道：“我怎麽就針對如意了？她現在和我定了親，無論孟家有什麽樣的下場，她都不必承受，這不是很好嗎？”
孟德昭卻不相信他有這樣好心，道“如意進了你們家的門，就只能任由你們拿捏了，她的下場很可能還不如流放千裏，或者充作官伎。”
齊湛道：“我在你的心裏原來就是這樣的小人，再說，我和如意有什麽深仇大恨，非要這樣對她？”
孟德昭道：“因為你恨我，恨我千方百計地阻撓你的親事。”
齊湛道：“隨便你怎麽想吧。我時間不多，如意還在外面等我，你要是沒什麽事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孟德昭道：“齊湛你給我記住，你只要敢動如意一根汗毛，我就算變成鬼，也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齊湛沒有理他，轉身走出了監獄。
孟萋萋正在外面等他，兩人一起上了車。
齊湛正襟危坐，表情有些嚴肅，孟萋萋莫名地緊張了起來：“澄泓，我爹會不會有事？”
“我會盡力為令尊奔走。”齊湛道。
孟萋萋從齊湛的措辭裏，嗅到了一絲兇多吉少的氣息，一顆心頓時沈了下來。
然而齊湛並沒有安慰之詞，很快就下車了。
孟萋萋回到家中，心情低落，曹姨娘迎了上來，問道：“大小姐，你見到老爺了嗎？”
“見到了，我爹暫時沒事，齊公子已經答應為他奔走了。”孟萋萋答道。
曹姨娘惶惶不安：“上次於芳苓她爹被捕，她繼母花了大把的銀子，結果還是判了秋後問斬。”
“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話？！”孟萋萋斥道。
曹姨娘連忙閉了嘴。
曹姨娘左想右想，還是不放心，問孟萋萋道：“我只是個妾室，如果我們家的女眷要被流放千裏，或者充作官妓。我是不是不會被禍及到？”
孟萋萋道：“難道妾室就不是女眷嗎？”
曹姨娘頓時哭了起來：“那可怎麽辦？”
孟萋萋很看不慣他這個樣子，道：“就算你可以被幸免，還有你的孩子呢，難道你忍心看著他，一個人被流放千裏嗎？”
曹姨娘道：“我也不願意。大小姐，你幫我想想辦法吧。”
孟萋萋道：“我能有什麽辦法？”
曹姨娘想了想，道：“大小姐，現在我們家能做主的只有你一個人，要不你把我和你的小兄弟都趕出家門吧，只要我們不是孟家的人，就不會被牽連了，”
孟萋萋道：“如果在我爹沒有出事之前把你趕出家門，倒還是可以的，但是現在我爹已經被捕入獄，皇上又不是傻子，現在把你和我的小兄弟趕出家門，明顯就是為了避禍，皇上如果知道了，只會加重罰你，說不準還會把你和我的小兄弟砍頭。”
曹姨娘嚇壞了，連聲地道：“那怎麽辦？那怎麽辦？”
孟萋萋見她嚇成這樣，於心不忍，安慰她道：“也許什麽事都不會有呢，你不要先自己嚇自己。”
曹姨娘道：“老爺已經下獄了，我看我們家是兇多吉少了。”
孟萋萋道：“就算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。也許以後還有轉機呢，你有孩子，多半會是流放千裏，而不是充作官妓，如果真的流放千裏，你好好的照顧我的小兄弟。等待事情有轉機的那一天。”
曹姨娘卻一點兒都不樂觀：“我雖然是個妾室，但是從小沒吃過什麽苦，我一定熬不來的，”
孟萋萋道：“為母則剛熬不來也要熬，想想孩子。”
曹姨娘眼淚婆娑的回去了。
皇上在禦書房召見了齊湛，皇上道：“按照慣例，孟府的女眷應該是要充作官妓，但是朕考慮到孟萋萋成為你的夫人後，時常需要與其他夫人交際來往，甚至還會經常進宮，如果她的親屬被充作官伎，肯定會讓她顏面大傷，所以朕決定讓她的家眷流放千裏，你看如何？”
皇上考慮得這樣周到，齊湛還能說什麽？趕緊叩首謝恩。
皇上的旨意很快下達了下去。不但孟府，就連顧府的女眷也是流放千裏。流放千裏前，官府會派人來清點人頭孟萋萋趕緊派人去尼姑庵通知羅氏，讓她回來，即便是羅氏病重，擡也要把她擡回來，不能連累了他人。羅氏沒有辦法，只好回來了，孟萋萋和曹姨娘見到她的大肚子，嚇了一跳，但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去追究了，孟萋萋只能告訴她：“聖旨已經下來了，三天後，你們就要啟程去邊境。”
曹姨娘看了孟萋萋一眼，羨慕地道：“還是大小姐命好，我們都要流放千裏，你不但不用受罰，而且馬上就要成為齊夫人呢，一樣的榮華富貴，享之不盡。”
羅氏這才想起來，孟萋萋已經和齊家定了親，按照道理，她已經是齊家婦了，不用受到孟府的牽連，也就是說，她不用和她們一樣被流放千裏，羅氏想到這裏，心裏非常不平衡，心道早知道是這樣，我就不為她主持定親禮了，但轉念一想，孟萋萋的婚事，是皇上禦賜的，就算不定親，她也不用流放千裏的。羅氏的心裏非常不是滋味，悶悶地回房去了。
回到正房，胭脂問羅氏：“夫人，馬上就要流放千裏了，咱們該怎麽辦？”羅氏道：“流放千裏，誰還會管我的大肚子，你剛才沒有看到嗎？就連曹姨娘都沒有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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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湛道：“您這是什麽意思？我聽不明白。”
孟德昭道：“你費盡心思，要娶如意，現在我和顧家又都下了獄，你敢說，這其中沒有你在背後推波助瀾嗎？”
齊湛平靜地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真的是被冤枉的嗎？”夢澤長斬釘截鐵地道：：“對，我就是被冤枉的，我是清白的。”
齊湛道：“是清是濁，皇上那裏自有定論，輪不到我置喙。”
孟德昭道：“不管我是什麽樣的下場，我都認了，但是，你為什麽要針對如意？”
齊湛道：“我怎麽就針對如意了？她現在和我定了親，無論孟家有什麽樣的下場，她都不必承受，這不是很好嗎？”
孟德昭卻不相信他有這樣好心，道“如意進了你們家的門，就只能任由你們拿捏了，她的下場很可能還不如流放千裏，或者充作官伎。”
齊湛道：“我在你的心裏原來就是這樣的小人，再說，我和如意有什麽深仇大恨，非要這樣對她？”
孟德昭道：“因為你恨我，恨我千方百計地阻撓你的親事。”
齊湛道：“隨便你怎麽想吧。我時間不多，如意還在外面等我，你要是沒什麽事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孟德昭道：“齊湛你給我記住，你只要敢動如意一根汗毛，我就算變成鬼，也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齊湛沒有理他，轉身走出了監獄。
孟萋萋正在外面等他，兩人一起上了車。
齊湛正襟危坐，表情有些嚴肅，孟萋萋莫名地緊張了起來：“澄泓，我爹會不會有事？”
“我會盡力為令尊奔走。”齊湛道。
孟萋萋從齊湛的措辭裏，嗅到了一絲兇多吉少的氣息，一顆心頓時沈了下來。
然而齊湛並沒有安慰之詞，很快就下車了。
孟萋萋回到家中，心情低落，曹姨娘迎了上來，問道：“大小姐，你見到老爺了嗎？”
“見到了，我爹暫時沒事，齊公子已經答應為他奔走了。”孟萋萋答道。
曹姨娘惶惶不安：“上次於芳苓她爹被捕，她繼母花了大把的銀子，結果還是判了秋後問斬。”
“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話？！”孟萋萋斥道。
曹姨娘連忙閉了嘴。
曹姨娘左想右想，還是不放心，問孟萋萋道：“我只是個妾室，如果我們家的女眷要被流放千裏，或者充作官妓。我是不是不會被禍及到？”
孟萋萋道：“難道妾室就不是女眷嗎？”
曹姨娘頓時哭了起來：“那可怎麽辦？”
孟萋萋很看不慣他這個樣子，道：“就算你可以被幸免，還有你的孩子呢，難道你忍心看著他，一個人被流放千裏嗎？”
曹姨娘道：“我也不願意。大小姐，你幫我想想辦法吧。”
孟萋萋道：“我能有什麽辦法？”
曹姨娘想了想，道：“大小姐，現在我們家能做主的只有你一個人，要不你把我和你的小兄弟都趕出家門吧，只要我們不是孟家的人，就不會被牽連了，”
孟萋萋道：“如果在我爹沒有出事之前把你趕出家門，倒還是可以的，但是現在我爹已經被捕入獄，皇上又不是傻子，現在把你和我的小兄弟趕出家門，明顯就是為了避禍，皇上如果知道了，只會加重罰你，說不準還會把你和我的小兄弟砍頭。”
曹姨娘嚇壞了，連聲地道：“那怎麽辦？那怎麽辦？”
孟萋萋見她嚇成這樣，於心不忍，安慰她道：“也許什麽事都不會有呢，你不要先自己嚇自己。”
曹姨娘道：“老爺已經下獄了，我看我們家是兇多吉少了。”
孟萋萋道：“就算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。也許以後還有轉機呢，你有孩子，多半會是流放千裏，而不是充作官妓，如果真的流放千裏，你好好的照顧我的小兄弟。等待事情有轉機的那一天。”
曹姨娘卻一點兒都不樂觀：“我雖然是個妾室，但是從小沒吃過什麽苦，我一定熬不來的，”
孟萋萋道：“為母則剛熬不來也要熬，想想孩子。”
曹姨娘眼淚婆娑的回去了。
皇上在禦書房召見了齊湛，皇上道：“按照慣例，孟府的女眷應該是要充作官妓，但是朕考慮到孟萋萋成為你的夫人後，時常需要與其他夫人交際來往，甚至還會經常進宮，如果她的親屬被充作官伎，肯定會讓她顏面大傷，所以朕決定讓她的家眷流放千裏，你看如何？”
皇上考慮得這樣周到，齊湛還能說什麽？趕緊叩首謝恩。
皇上的旨意很快下達了下去。不但孟府，就連顧府的女眷也是流放千裏。流放千裏前，官府會派人來清點人頭孟萋萋趕緊派人去尼姑庵通知羅氏，讓她回來，即便是羅氏病重，擡也要把她擡回來，不能連累了他人。羅氏沒有辦法，只好回來了，孟萋萋和曹姨娘見到她的大肚子，嚇了一跳，但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去追究了，孟萋萋只能告訴她：“聖旨已經下來了，三天後，你們就要啟程去邊境。”
曹姨娘看了孟萋萋一眼，羨慕地道：“還是大小姐命好，我們都要流放千裏，你不但不用受罰，而且馬上就要成為齊夫人呢，一樣的榮華富貴，享之不盡。”
羅氏這才想起來，孟萋萋已經和齊家定了親，按照道理，她已經是齊家婦了，不用受到孟府的牽連，也就是說，她不用和她們一樣被流放千裏，羅氏想到這裏，心裏非常不平衡，心道早知道是這樣，我就不為她主持定親禮了，但轉念一想，孟萋萋的婚事，是皇上禦賜的，就算不定親，她也不用流放千裏的。羅氏的心裏非常不是滋味，悶悶地回房去了。
回到正房，胭脂問羅氏：“夫人，馬上就要流放千裏了，咱們該怎麽辦？”羅氏道：“流放千裏，誰還會管我的大肚子，你剛才沒有看到嗎？就連曹姨娘都沒有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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